永明的下落。”

“那你呢？”两人异口同声地问。

“我去会会这个‘老朋友’。”李凌霄拿起外套，“既然是冲着我来的，我就亲自去会会他。”

顾清欢还想劝阻，但看到李凌霄坚定的眼神，知道再劝也无用。

“小心。”她轻声说，眼中满是担忧。

李凌霄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
城西废弃化工厂在夜色中如同一个巨大的怪物。李凌霄独自驾车前来，在工厂大门外停下。

工厂内灯火通明，与外观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。李凌霄推开门，只见赵永明坐在厂房中央的椅子上，悠闲地品着红酒。

“李总果然守时。”赵永明微笑示意对面的座位，“请坐。”

李凌霄在他对面坐下：“我妹妹在哪里？”

“别着急，我们先谈正事。”赵永明放下酒杯，“我想跟你做笔交易。”

“什么交易？”

“用你手中的‘涅盘系统’和新技术，换你妹妹的安全。”赵永明直视着他的眼睛，“很公平，不是吗？”

李凌霄冷笑：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？”

“你当然可以不信。”赵永明耸肩，“不过，你最好先看看这个。”

他按下遥控器，墙壁上的大屏幕亮起。画面中，李晓雨被绑在椅子上，嘴上贴着胶带，眼中满是恐惧。苏雨站在她身边，手中拿着枪。

“苏雨？”李凌霄难以置信。

“很意外吗？”赵永明大笑，“你以为她真的是站在你这边的？太天真了，李总！”

画面中的苏雨举枪对准李晓雨，眼神冰冷。

李凌霄握紧拳头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很简单。”赵永明递过一个U盘，“把凌霄集团的所有技术资料拷贝到这里面，我就放了你妹妹。”

就在这时，工厂外突然传来警笛声。赵永明脸色一变：“你报警了？”

“不是我。”李凌霄同样困惑。

厂房大门被撞开，特警冲了进来。领头的人竟是顾清欢。

“清欢？你不是应该...”李凌霄愣住了。

“去瑞士？”顾清欢微笑，“那只是个幌子。我知道赵永明一定会找你，所以布下这个局。”

赵永明见状想要逃跑，但被特警迅速制服。

“晓雨在哪里？”李凌霄急切地问。

“安全得很。”顾清欢示意手下播放另一段视频。画面中，李晓雨和苏雨正在瑞士警方保护下，安全地坐在警车内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李凌霄完全糊涂了。

“这一切都是我们设的局。”顾清欢解释，“苏雨是故意假装背叛，为的是引出真正的幕后黑手。”

陈梦从门外走进来：“而我和清欢配合演了这出戏，让赵永明相信你已经走投无路。”

李凌霄这才明白，这三个女人背着他策划了这一切。

“你们...”他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感动。

“对不起瞒着你。”顾清欢轻声说，“但我们知道，如果告诉你实情，你肯定不会同意这个计划。”

赵永明被押上警车前，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李凌霄：“你以为你赢了吗？‘暗网皇帝’不会放过你的！他会为我报仇！”

警车远去后，工厂内只剩下李凌霄和三个女人。
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，‘暗网皇帝’到底是谁了吗？”李凌霄问。

三个女人交换了一个眼神，最后还是顾清欢开口：“我们怀疑...是韩东明。”

“韩东明？”李凌霄震惊，“他不是已经被捕了吗？”

“那只是个替身。”陈梦接话，“真正的韩东明早就金蝉脱壳，现在隐藏在暗处操控一切。”

苏雨通过视频连线加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