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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绍听着这些,觉得无聊且想笑。
韩姝被他护在怀里,左右都是他的手臂,昏暗的光线,逼仄的空间,压抑的呼吸,她抬头,只能看见他的喉结,偶尔因为吞咽的动作滚动一下。
她盯着看了会儿,偷偷把口罩往下扯扯,露出脸,微微踮脚,张嘴含住了那块凸起。
梅绍浑身一震。
他一把揪住她的后颈把人扯开,目光掩饰不住的错愕,想质问她在做什么,却看到她舔着嘴唇,像只偷腥的猫,而且食髓知味,还要凑上来再亲,他赶紧抬手挡住,用眼神警告她别胡闹。
韩姝就瘪着嘴,用哭唧唧的眼神看着他,圆眼睛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玉,含进嘴里能变成糖化开。
鬼使神差的,梅绍把手放下了。
她重新咬上来,仿佛那里长了某种香味的腺体,先用嘴唇吮,再探出舌尖舔,最后用牙去磨……这不行,这个太超过了。
感官之间顿时充满甜的,腻的,发黏的,浑浊的东西。
梅绍摁着她后脑勺的手微微收紧,提醒她别太过分。
他被她弄得心猿意马,都没怎么听清外面俩人最后达成了什么勾当。
人一出去,他立马拎开韩姝,抽出上衣胸口的手帕捂住被她吃得湿津津的脖子,用力喘了口气,不让声音过于喑哑。
“你是病晕头了吗?”
“只准你亲我,为什么我不能亲你?”韩姝理直气壮,“早知道不要怜惜你了,该给你脖子种满草莓。”
梅绍:“……”
梅绍放下手帕,露出长了荨麻疹似的脖子,没比种满草莓好到哪里去。
他突然说:“你不咳了。”
韩姝:“………咳咳咳咳咳咳!”
梅绍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按照正常发展,昨晚她应该病到濒危,但是没有。哪怕挺过去了,今早她也绝对起不来床,依旧没有。
她行动自如,确实病弱,确实难受,但一点不妨碍对他使坏。
她咳的方式没在任何一个实验品身上出现过,哪怕一半真一半假,也足够惊人。
还有一点,梅绍不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给她下毒了,是否推测得出在哪个环节下的。
他总觉得她什么都知道,又像真的一无所知。
她的所有反应都不在预期之内,该出现的症状一个没有,不该出现的……那东西在她身上的作用难道全体现在情欲上了?
不应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