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手甲包围中抽回来,「那,二位今天就先……去处理新人的跟队实习任务?等到明天早上两位的实习工作结束后,我们再组队?」
「好嘞,没问题!」萨麦尔满口答应。
「另外,这些还请二位拿着。」朗达尔从腰间摘下来一个皮革腰包,硬塞到萨麦尔手中,「这是几瓶简单的魔药,包括治愈魔药丶止痛药等常用品。二位在实习任务中可能会需要用到。」
「有些瓶子规格与标签可能和市面上的魔药不太一样,那是我们队伍里的魔药师配制的,虽然她调配的品质不如市面上的昂贵魔药,但效果还是不错的,我们平时自己用着检验过。大部分魔药的瓶身上都贴着用途标签,请放心使用,不必客气。」
「不……这些魔药我们其实用不上……」萨麦尔下意识说着大实话,想要把皮革包归还给朗达尔。
然而朗达尔以三级猎兵应有的身手,敏捷地躲闪开了皮革包,微笑倒退着离开了大堂。
「还是留着吧,冒险任务过程中有可能会发生任何事情,万一什麽时候有用呢?我就在隔壁二号兵舍的301号房间,三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,还有什麽需要的话,尽管来找我就是。」他在门口彬彬有礼地轻笑着,向两人挥手告别,「明天见。」
「明天见,朗达尔兄弟。」萨麦尔挥手道别,把朗达尔硬塞的满满一皮革包魔药挂在自己腰间。
另一边,塔莉亚已经从老板娘手中接过了房间钥匙,拖拽着还在挥手道别的萨麦尔,随着哐啷哐啷一串金属碰撞声,快步穿过两层楼梯。
她插入钥匙,打开对应的房间大门。
门后是一间有点落灰的简单房间,并排摆着两张被褥齐全的硬板木床,床边有两只带有简单铁锁和钥匙的空箱子,可以用来存放个人杂物。
房间里很昏暗,门正对面有一扇紧闭的小窗户,窗缝里漏出些许亮光,把一道狭窄的不规则长条光斑映照在天花板和墙壁上。窗前是一套空荡荡的桌椅,桌上摆着一盏只剩下一小截蜡烛屁股的烛台。别无他物。
「闷死了……两天多没摘头盔了!终于!」塔莉亚把锤矛咣啷一声扔到地上,伸手抓住头盔,龇牙咧嘴地把钢灰色头发从头盔缝隙里扒拉出来,将恶魔角黑盔狠狠丢到床铺上。
嘭的一声轻响,头盔在床铺上砸起一阵飞扬的灰尘。
「啊!床铺!我像头野兽一样在荒芜之地跋涉了两年,躺在落叶堆和土洞里,撕食其他野兽和魔化植物——我多久没有睡过床铺了!咳咳……」塔莉亚直挺挺地躺倒在硬板床铺上,灰尘呛得她咳了两声,木质硬板发出吱呀的响声。
「听起来怪心酸的……」萨麦尔坐在床铺上发呆,但对于床铺并没有太多特殊感觉。
毕竟他已经是盔甲了,坐着丶躺着和站着都是同一个感觉,也感受不出来床铺和硬地板有多大区别。
他打开腰间的皮革包,好奇地翻看着包里瓶瓶罐罐上的标签。
「治愈魔药,止痛剂,魔质解毒剂,箭头毒液……朗达尔送了不少好东西啊。」
萨麦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