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院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。”苏建设望著楚嫣渐渐恢復血色的脸庞,眼神平静,但心中已开始盘算如何儘快將聋老太送进监狱。现在的四九城,可没了七十岁以上免罚的规定,不论老少,犯法都得受罚。
“我叫刘冰,是你妹妹的主治医师。由於她服用的管制药物成分不明,我们没测出种类,所以最好留院观察几天。”
苏建设点头,“刘医生,麻烦了。我还有事要处理,我妹妹醒了告诉她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刘冰应了声。苏建设道谢后,拿了诊断证明,便离开医院,向警察局赶去。
路上行人稀少,苏建设边走边思考如何处理此事。
“此事不能仅限於向街道反映,那三个老傢伙定会大事化小!
若真想將那老傢伙绳之以法,必须报警。”
苏建设摸了摸口袋,儘管此行匆忙,但他还是备足了钱款。
支付完住院费后,口袋里仍有些许剩余。
几经思量,苏建设转而前往供销社,归来时手中多了几包大前门香菸。
“若按我前身的性子,或许真就忍气吞声了,但我苏建设非前身可比,聋老太太既自寻死路,我便成全她。”
四合院內,下班时分已至,人们陆续从工厂返回。
一大爷易中海亦在此刻踏入四合院,却被聋老太拦在门外。
聋老太面色铁青,显然被某事某人激怒。
易中海注意到聋老太袄上的大鞋印,显然被人踹了一脚。
未及开口,便见傻柱一瘸一拐地从屋內走出,面色苍白,似遭殴打。
四合院中的武力支柱傻柱竟遭人殴打
视傻柱如子的易中海眉头紧皱,连忙拉住傻柱。
“傻柱,你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吗”
傻柱未及回答,聋老太太已挥舞起拐杖,带著哭腔喊道:
“易忠海,你得替我做主啊!那姓苏的小子目中无人,竟敢踹我!”
易忠海闻言,不禁一愣。
“苏家小子他母亲刚离世,这几天喝得像个酒鬼,家中积蓄早晚被他败光……他是不是喝醉了”
“不是,只是老太太误將我和楚嫣锁一块了。
结果啥事没有,那苏建设却像疯了一般,先踹了我一脚,接著又踹了老太太一脚!
您说说,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,被苏建设踢一脚,这算怎么回事啊!”
正巧,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时也下班回家了。
见到易忠海和傻柱陪著聋老太,便都走了过来。
易忠海没理旁人,面色阴沉地问傻柱:
“苏建设太过分了,他人呢
这事太恶劣,得开全员大会好好批判他,让他明白尊老爱幼的道理。他整天就知道喝酒,不务正业!”
接著,易忠海又问道:
“苏建设人呢”
傻柱吞吞吐吐,有些尷尬:
“去医院了,还没回来。”
二大爷在一旁听了半天,终於忍不住,对傻柱说:
“傻柱,吃完饭咱就开全员大会!
我倒要瞧瞧,这苏建设还敢翻天不成。”
这时,三大爷皱著眉,像是想到了什么,问傻柱:
“不对呀傻柱,苏建设为啥去医院你们俩打架了”
傻柱刚要解释,聋老太太突然站起,用拐棍敲打著手:
“管他去哪儿,他苏建设敢对我这七十多岁的老人动手,就是不对,就是没良心的畜牲!
你们可是院里的三位大爷,难道连这点公道都主持不了”
二大爷连忙安抚聋老太:
“老太太您放心,一会儿就开全员大会。一定让苏建设好好补偿您,您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