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地看向苏玉瑶,看得苏玉瑶一阵恶寒,又转向苏文博:
“太师,您相信我。我对玉瑶妹妹的心意,天地可鉴。我听闻太师心脉旧疾复发,太医束手无策,我心中焦急,特意钻研古籍,终于学会一套疏通心脉的点穴手法,本想着能为您缓解病痛,聊表心意。”
他这番话让苏文博瞳孔微缩,他的旧疾宫里的几位太医都没办法,这纨难道他真的…?
“今天我终于学会了这个手法,甚是高兴。晚上喝点酒。酒后,我向李茂、赵斌、孙琦几人吐露心意,谁料他们竟误会我意,自作主张……唉!都怪我酒后失言!”
他一边“自责”,一边把责任推给那三人,还反复“求情”:
“他们也是一片好心,方法虽错,但请太师千万不要怪罪他们,所有罪责,我一力承担!”
这番话信息量巨大,把自己摘成了“深情表白者”和“受害者”,把锅全甩给了李茂三人,还“情真意切”地为他们“求情”。
话音未落,秦天身形一动,双手如电,精准按在苏文博心口附近几处穴位上。众人皆惊,护卫欲上前阻拦,却见苏文博身体猛地一震。
秦天指尖蕴含着一股奇异的内劲——并非这个世界的灵力,而是他前世掌握的源于蓝星的道家真气(灵魂穿越带来的真气,储存在识海中)。这股力量温和却精准,透穴而入,直透心脉,迅速疏导着多年淤堵。
苏文博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,心脉附近的刺痛骤然减轻,胸闷感消失,呼吸变得无比顺畅,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。
“这…这…”
苏文博震惊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,老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这手法…太神奇了。绝非普通医者可比。这纨绔…竟然真的懂得如此高明的医术?
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孙女苏玉瑶,眼神中充满了复杂:难道这小子…真的对瑶儿情根深种?否则怎会如此关心自己的旧疾?还特意去学这医术?
苏玉瑶也惊呆了,看着爷爷变得红润有光泽的脸色,感受着爷爷身上那股久违的、充满活力的气息,她再看向秦天的眼神,除了恨意,更多了一丝震惊和茫然。
秦战、林婉儿、苏媚儿更是看得目瞪口呆。那精妙的点穴手法,苏文博肉眼可见的状态好转,都做不得假。这…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只会惹祸、挥霍无度的废物秦天吗?他竟然懂得如此高明的医术?
厅内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只有苏文博舒畅的呼吸声格外清晰。
“太师,您感觉可好些了?只要您身体无恙,玉瑶妹妹能安心,我秦天就算被打死也心甘情愿。今晚之事,全是我的过错,是我醉酒误事,惊吓了玉瑶妹妹,请您和玉瑶妹妹责罚。无论什么结果,我秦天绝无怨言。只求您千万别迁怒我那几位热心肠的好友啊。”
苏文博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舒畅,老狐狸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。他久居高位,如何听不出秦天话里的潜台词?真正的祸首,恐怕是那三个怂恿下药的混账!秦天这个废物,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,甚至可能也着了道。但此刻,秦天的表现和这价值连城的卷轴,给了他一个巨大的台阶和一个转移怒火的目标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对秦天过往劣迹的厌恶,脸色缓和了许多,对着秦战拱了拱手,语气也平静下来:
“秦老哥,看来此事,确有隐情,非是令孙一人之过。这医术,老夫愧领了,效果非凡,老夫欠令孙一个人情。至于今晚之事…”
他冷冷地扫了一眼秦天,又看了看自己眼中恨意未消但眼中迷茫的孙女。
“瑶儿虽受惊吓,幸而未铸成大错。看在令孙一片赤诚和这医术的份上,此事…老夫暂不深究。但秦老哥,令孙的管教,还需加强,若再有下次,休怪老夫翻脸无情。瑶儿,我们走。”
“爷爷!”
苏玉瑶不甘心地跺了跺脚,指着秦天。 <